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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来源:今日头条

根据权威的考古学年代测定机构——北京大学加速器质谱实验室、第四纪年代测定实验室和国土资源部岩溶地质资源环境监督检测中心的同位素地质样品分析方法,以压生形成在石刻文字上的贝壳和钙华进行取样进行检测,“甘桑石刻文”的产生年代为距今3000至4000年,正是中国古史中的夏朝时代,“甘桑石刻文”虽尚不可解读,但为影视剧的想象和创作(尤其是玄幻题材和动漫题材)提供了无限空间。殊不料在现实中却上演了魔幻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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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8日,《南方周末》一文《“甘桑石刻“魔幻十年:专家视为假文物,地方政府当成宝》以春秋笔法(与事实背离)让全国近千万人传播、阅读,一时间,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语言攻击直指甘桑石刻,最终出现这样的网络言论:



不知道为什么《南方周末》要发出这一篇连当事人都认为与其本意完全相反的文章,引起这样的社会后果,我们宁愿善良地认为,这只是《南方周末》少有的一次采访出刊严重错误,并不是什么敌对势力背后操纵。幸有文中当事人、资深考古专家郑超雄研究员不避风波,挺身而出接受电话采访,使村长能够整理形成《(“甘桑石刻”魔幻十年)一文当事人:真假以偏概全下结论不可取》(
https://www.toutiao.com/a6954359884330713612/
)和《甘桑石刻真假来源真相:郑超雄研究员率队深入原发地调查过程揭秘》(
https://www.toutiao.com/a6956505548460130852/
)两文在“字节跳动”的支持下,于《今日头条》发布,使事实真相得以浮出。村长是一位关注甘桑石刻的文化爱好者,熟悉甘桑石刻从发现到如今的来龙去脉。谨此将全国知名专家学者(专业类别:考古学、古文字学、语言学、民族学、历史学等)在不同场合不同时间热议、热评甘桑石刻的话语整理(因篇幅关系略为删减、不违背原意)出来。祝愿56个民族文化多元一体的中华民族大家庭繁荣昌盛!

刘俊杰(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科学社会主义教研部教授、博导)


当今世界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第四次工业革命深刻影响下,东西方文明相互交融、相互借鉴、相互激荡;中华文明具有5000多年的历史,对人类文明绵延和发展做出过卓越的贡献,中华文明的伟大复兴是古文字挖掘和研究的光荣使命。……甘桑石刻文,对中国早期文明起源和骆越、壮族历史研究进程提供了珍贵的研究对象。

刘庆柱(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曾任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所长、学术委员会主任、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学位委员会主任、博士生导师、教授。《考古学报》主编、《考古学集刊》主编、《中国考古年鉴》主编。中国考古学会秘书长,中国史学会理事)


文字之于人类文明史十分重要,其重要性如何说都不过分,因为文字是国家与民族的“文化基因”,文字是国家、民族凝聚力的重要载体。甘桑石刻文的发现与研究确确实实是“大事”、是“好事”,“大事”要集思广益,“好事”要办好。

厉声(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原主任,研究员、博导)


古代骆越人他们在自己的社会发展过程中间,在语言的基础上形成文字。 另外因为同时属于汉藏语系,所以也有些学者提出来和中原的族群有相互的交流,或者是说有一些是来源于个人和社会中间的影响。这个文字是在什么语言情况下是属于谁的?我们这一次有了一个初步的一个结论,就是属于稻作文化的骆越古国。当然我们今天的壮族是从骆越基础上发展起来,所以壮语特别是古代的壮语,对于研究甘桑石刻文字是有很重要的意义。

梁庭望(中央民族大学原副校长、教授、博导)


骆越古国处于青铜器时期。这个时期最重要的是文字的产生。文字是文明社会的三大标志之一。甘桑石刻字符是骆越由部落联盟进入到文明社会的骆越方国的必然产物,是骆越进入文化社会的重要标志。

黄凤显(中央民族大学原副校长、博导、教授,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副会长)


文明出现以后,全国各地少数民族都曾经有过自己的文字,秦始皇统一文字后这些文字的使用才逐渐消失。研究从这个历史演变出发,就容易推测出甘桑石刻文是古代骆越民族创造的。甘桑石刻文发现以来广受关注,在国内外影响巨大,它的文化价值是不可估量的。

仲文(中国人民大学文艺复兴学院教授)

一是研究本体。研究本体离不开站位,离不开方法论。站位要从大局出发,从政治出发,大民族高度出发,壮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只有融入大民族,才能理解边疆少数民族发展历史。方法论主要是从学术站位上考虑,要考虑到甘桑石刻文的学术方面的多方融合来研究。

二是IP问题。我们看到很多地方在开发IP的时候都把当地元素作为开展重点,结果不太成功,所以我建议应该进行产教融合。如壮族僚歌、服饰等方面考虑。

戴庆厦(中央民族大学教授、博导,汉藏语研究中心主任)


甘桑石刻文的发现,为中华民族增添了一种古文字。可以预言,甘桑石刻文将会对我国乃至世界的古文字发展史的研究产生重大影响。南粤地区自古以来是古百越民族生活栖息之地。但长久以来,我们对百越先民的研究一直缺乏直接的档案材料。关于古代百越民族的生活情况,我们只能通过一些汉语古籍的记载,以及现存语言、文化遗留下的“蛛丝马迹”来逐步探索当时的情况。甘桑石刻字符的发现,有可能改写古代百越民族一直以来没有直接档案材料的历史。通过甘桑石刻文的研究,我们能够更直接、更清楚地了解到古代百越民族的生产、生活情况。甘桑石刻文的研究成果对研究南方相关民族和南方地区的文化来说,也会有更大的意义和价值。

班弨(语言学家。暨南大学教授)

把甘桑石刻文与甲骨文、纳西文、彝文进行对比后认为:甘桑石刻文不同于以上已发现的古文字,而应该是古壮侗文,年代当在上古时期,属表意性质的文字。

蒋廷瑜(考古学家。曾任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馆长、中国考古学会理事、中国古代铜鼓研究会理事长、广西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广西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


甘桑石刻文字是先秦的文字。理由一是刻文笔道纤细、清晰,垂直刻写,前后连贯,是古人刻写,非近人可为。二是石刻文属汉字系统,似甲骨文,又似金文,个别字略有隶书笔意。三是年代基本可以确定在先秦。……甘桑石刻文字有两种形态,早期文字基本是以线条为主,文字比较抽象、简单,早期甘桑石刻文都是刻在石片上的,后期文字既有刻在石片上,也有刻在精美的石器上的。后期文字多是象形字和会意字,具有丰富的表意功能,有基本成熟的象形、指事等造字方法,文字产生年代与甲骨文基本并行,从其中一些石块上可以读出少量的类似甲骨文的文字符号。刻画的年代约为从旧石器时代至新石器时代,因为文字最初是刻在随处可得的石片上,到后来逐渐刻在磨制得非常规则的精美石铲和石锛等石器上,推测刻划文字的部落中有来自中原地区的族群,他们逐渐融入古骆越族群之中。在其中可以辨认出少许的彝文和水书字符,可以认定甘桑石刻文是古骆越民族共同的母语文字。

郑超雄(原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陈列部、信息资料部主任、研究员。广西壮学学会副会长,中国西南民族学会理事,广西文物考古学会理事、广西文物鉴定专家委员会委员)


我在多年前曾研究过早期发现的石刻文,其中发现有三个上下相连的石刻字符,第一个字符上面一横,下面有三条雨丝,应是雨的象形字,第二个字符是一个长方形框,框内两横两竖应是田字,第三个字符是两个劳作的人像。这三个字符所表达的意思应当是:天下雨了,水田民蓄了水,人们可以种田了。显然是古骆越人用自己的生产方式向上苍乞求,希望上苍及时降雨,好让人们耕田。只有这种原始的思维,才产生这样原始的艺术,现代人是没有这种思维的,当然也不可能创造出这样的原始艺术,无端否定石刻文的真实性,是不可取的。

覃彩銮:(考古学家、民族学家。广西民族问题研究中心原主任、研究员,广西壮学学会会长)


早期发现的石刻文是原生态的,是宝贵的,是有价值的,是继甲骨文发现以后的又一重大发现,它不仅是平果的,也不仅是广西的,而是全国的。应用考古学的专业学识与鉴定方法,真与假应该是可鉴别的,真品与赝品也是可以区分的。不能因为出现石刻文仿造品,就完全否定真品的存在。因此,我们要以对历史负责、对古代先民创造的文明成果负责、对民族文化遗产负责的态度,坚持实事求是的态度,坚持研究的专业性和学术的严谨性,认真对真假石刻文进行鉴别,扎实开展甘桑石刻文的深入研究。

谢崇安(广西民族大学教授,长期从事历史、考古文博)

“甘桑石刻文”很早就听说了,这两天的实地考察,让我印象很深刻,习总书记很重视考古文化,你们平果市委市政府也高度重视文物的保护和利用,值得敬佩,另外看到专家组是一流的队伍,专家水准搞调查,他们严谨工作方法和专业态度和科学结论,令人信服,值得点赞。我有一个建议,希望平果市做好变位,资料的整理,保护工作,特别是阳刻技术标本、母本等要作编号整理归档,并作好保护。

黄桂秋(南宁师范大学民族民间文化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广西少数民族语言学会副会长)



社会上出现对甘桑石刻文的暂时争议是正常的,从我1999年在自治区古籍办工作,2006年调到南宁师范大学民族民间文化研究所工作至今,就经历过不少类似事件。例如上世纪九十年代起发现和整理的布洛陀经,2006年发现的云南壮族坡芽歌书,以及同时期开展的田林北路壮剧研究、广西骆越文化研究等,都产生过不同观点的争论,也产生不少文化乱象;这些发现和研究历时多年才得到广西学界认同和共识。以上案例的前车之鉴值得大家反思。这次专家已经论证甘桑石刻文的真实性,地方政府要增强信心,加大推动的力度。


罗树杰(广西大学教授、博导,中国人类学高级论坛副秘书长)

建议加强几项工作:一是召集专家辨伪,二是整理字库,三是地方可以列几个选题来做,逐步攻破。我认为广西专家的力量不够,要吸引国内外的专家参与到其中。此外项目要争取国家重大项目规划。

黄承(广西社会科学院副院长、研究员)

一是甘桑石刻文,真的有,这个要稳定下来。二是这个是平果的大事,广西的大事,壮民族的大事,平果市人民政府要敢于担当这个责任。三是任重而道远。首先是拔乱反正要做好,平果市人民政府要加大宣传力度,其次加大投入,加强保护研究,再次力争弄清石刻文的密码,力争突破。一个建议:当务之急加强保护,研究机构要推进。

黄家信(广西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院副院长、教授)

我认为甘桑遗址的自然环境,有山有水,有田有地,四周又有高山围住,非常适宜古代人类居住,调研考古很专业,有成果。另外,我建议要在现有基础上进一步提升,向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方向努力。

蒙元耀(广西民族大学教授、博导,广西语言学会副会长)


对于甘桑石刻文专家们一致认为是一种比较成熟的文字,是真正的古代遗留物,是壮族先民古骆越人所创造。骆越古文字在骆越故地多处发现,不是孤立的现象,甘桑石刻文与水书甲骨文有联系。甘桑石刻文的发现是石破天惊的大事,专家们对它的期待值非常高,如内容能破解,中华民族历史上将会增加一种新的文字。

赵明龙(广西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原所长、研究员,广西民族发展研究会会长)


一认为“甘桑石刻文”的发现是真的。文字的产生它具备两个先决条件,一个是语言的产生,几千年前先人的语言产生应该不容怀疑;二个是生产工具的使用,3000多年前的南方石铲,石斧在甘桑出现,证明甘桑石刻文与当时生产生活是同步的。三是甘桑所在地(平果)正是第三条“丝绸之路”(即纵向之路),即成都或西安往南走,一直到新加坡或转往印度的十字路口或交叉点上,形成“交叉、交汇、交融”的中心,有语言、有文字那是很正常的,所以甘桑石刻文有历史文化依据支撑。四是甘桑石刻文是真的,是宝贝,我们要好好保护它,利用它,研究它,旅游开发要科学谋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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